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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领我进入《午夜·巴黎》,谁又将我丢包在异地舞探戈,或首走调的华尔滋。

  谁让我想起郭强生,想起那「缺爱濒死,鳃口疯吻满室费洛蒙的週末酒吧鲜鱼;湿腥推挤,合慾同流」。

  狭仄场面,体气在谁那,谁就崴了脚。非得听人失魂呻吟才罢休。

  真过分。

  ——啊,浪漫要死。唯有郭强生妖媚艳丽的象徵手法。

  我会再光顾lefumoir,

  这家不会。除非有人请。除非它新增一道菜:白松露搭芹菜,前面摆一盘生培根。

  后来。不久,同一年的事。

  旅伴死在德国山路。重机车速过二百,弯路撞车,尸体不好看。

  丧礼场外,我点菸。我有一点难过。

  家属不是过分默然,就是过于吵闹。

  父母压抑、压抑、谈吐间不忘压抑;真是忙碌,席不暇暖。

  他们选了张笑容灿烂的照片。

  有点迟疑:

  我可能不止一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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