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 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而我对流亡者的思考,能归结为意识上的流亡与肢体上的流亡。肢体又关联到手足,即平日里常谈的兄弟姐妹,或是允许我们不假思索坦承亲密关係的友伴,假定你认可互信互赖的对象能在其中,那么也不无不可。然而,我尚不愿将范围弄得过于细碎复杂而失去主控权,这样一来得不偿失,我只想定睛,把焦点限缩在个体的活动范围与其行为展现上。

  回应开头,法国成为眾多流亡者最后的奔嚮,我为这个发现感到十分地惊奇。

  我不认为是结论带来这种情绪,因为它不在最初我划定的意料之外,它更趋近一种与内心预想的共鸣,一次合理的回响。

  我为此情绪高涨,意识倏然活泼,儘管不会持久(这是可接受的,我也相信这不难明白),就如海鸥享受于乘风翱翔的行为之中。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