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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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故意的吗?就像他这张脸,不是他有意长得这么漂亮,原是他本身就这么好看。

  应芜仰着脑袋瞧他,褚绥半拖半夹,将她运回前厅,冬日天寒,南山上仍是一片欣欣向荣,花开不败,不过人间已然飞雪,应芜远远地便看到了飘散的雪花。

  即便有仙法护山,山中仍是有些寒凉,褚绥不喜严寒,也不喜酷暑,他最喜爱春秋正当时,凉爽喜人,所以到了冬夏,褚绥基本都在打坐睡觉。

  若不是要陪她习剑,他早要“冬眠”了。

  褚绥挪回房间,应芜还挂在他身上,他道:“还有何事?”

  “今天冷。”

  “冷又如何?你这火鸟,还怕冻么?”

  应芜有一次求胜,剑走偏锋,将手割破了,拿着着火的龙泉去砍他,被褚绥一盆冷水浇下,将她淋成了落汤鸡。

  从那之后,褚绥时不时就要说你这火鸟之类的话…应芜再也不敢那样做了,他却不依不饶,总是呛她。

  应芜瘪嘴,跪在地上,抱住他的腿说:“徒儿是师尊的弟子,徒儿不是火鸟。”

  褚绥抬腿甩甩,没能将她甩出去,便说:“你要如何?不妨直说。”

  应芜这才窜起来,把他按到榻上,蜷进他的怀里,还用毯子将自己盖了起来。

  “应芜,你便是如此打坐的?”

  “不打了…太冷,明日吧。您说了,可以缓缓的。”

  褚绥道:“你不打坐,为师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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