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他心思重 第7节(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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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便站起身来,活动活动手脚道:“我方才喝了些酒,正热得慌,恰趁此活动活动手脚。”

  话音一落,小丫头那哭声便戛然而止,两颗豆大的泪珠还未来得及流出,就这样挂在眼眶里,确实显出些许可怜来,瞪大了眼睛恐惧地看着栢楼。

  她败下阵来,从号啕大哭又变成了低声啜泣,转头窝进了孟廊之怀里,也算是消停了。

  见人走了,孟鹤之敛下眼眸,眼底是一闪而过的疲惫,嘴角压了压,没敢再往唐霜的位置瞧,今日她应当该如旁人一般厌恶他了。

  他将手中锦盒放在桌上,而后便起了身,一抬眸果不其然,与唐霜的清冽的目光撞到了一起,他躬了躬身便算告辞,而后起身便离去。

  孟鹤之走了,柏楼与沈舒安自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纷纷起身,朝着唐霜躬了躬身子算作告辞。

  唐霜则是微微颔首,莞尔一笑。

  沈舒安走在了最后,他忽像是想起了什么,当着唐霜的面拿扇子敲了敲那锦盒,又指了指孟鹤之离去的方向,见她瞧见了,才抿唇挂着笑转身离去。

  唐霜看了眼那桌上孤零零的锦盒,轻挪莲步缓缓走到那桌前。

  那锦盒确实精美,一眼便知是出自京思造的手笔,京思造动辄便是百金之数。

  这实在贵重,唐霜只是蹙着眉头思索,她与孟鹤之并未有甚交集,这个莫不是感激她方才解围?可这未免也太贵重了些。

  春织却不知她所想,见自家姑娘久不言语,上前便拿起捧到了唐霜跟前:“姑娘?”

  唐霜瞧了一眼春织,默然叹了口气,伸手接过,也罢,待今日之后再送还给他也成。

  这个时候告辞的,几乎寥寥无几,谢绝了府上小厮相送,三人走出了唐家,沈舒安抱胸看着天上飘零的雨雪,将大氅捂了捂道:“哪里?”

  柏楼想也不想便道:“凭栏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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