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8(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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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芍边上药边说着。真是坏事连连,白白挨了顿打不说,守岁也跑丢了,无数心绪涌了上来却哭不出来堵在胸口。

  可能守岁也厌倦了息星峰的生活,回山林里当山大王了也说不定。锦年瘪了瘪嘴,说不难过是假的,可守岁伤好了是自由身想去哪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身上的伤隐隐作痛,敌不过困意锦年带着一肚子郁闷昏睡了过去。

  舒临在门外听见锦年平稳的呼吸才进来。睡梦中锦年的眉头还是皱的紧紧的,舒临知道她身上疼。

  他坐在锦年身旁,用手轻轻抚平紧皱的眉头,看了半晌低头吻了一下锦年的额。可还是不够,又吻过她的鼻梁停在唇角。最终没有真正吻在锦年唇上。

  “师父?”

  锦年睡的并不踏实又被脸上的热气扰醒,一睁眼就看见舒临在身侧还离她这么近。

  舒临脸有些红,不自然的咳了两声,起身要走又被拽住了衣袖。

  “师父能不能留下来陪陪锦年。”

  “……好。”

  舒临声音低哑。

  躺了一会锦年想到了什么,龇牙咧嘴的起身去柜子里翻找,拿了个盛水的葫芦回来。

  “这个是弟子赠予师父的寿礼……虽说已经过了正日子。”

  舒临接过水葫芦,物件并不是新的,但能看出被保存的很好只能看出一点岁月的痕迹。手摸到几处凹陷,一看是青涩的刻痕,刻着舒临锦年四个字。

  “这个水壶是师父救我性命那一日送我的,弟子永志不忘……想着师父应该什么都不缺,弟子只好刻了你我的名讳重新还与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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