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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七珋到最后还是会输掉,赢他的钱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反而像是在欺负一个无知的孩子,罪恶感油然而生。

  肖恩兴致勃勃地捲起袖子,切了一块没有任何调味的烤肉递给脚边的猎犬,「手有点痒呢……我们来排解一下今天又掛零的鬱闷吧。」

  「唉……我想要有女队友啊……想要有这样跟那样的事情……」席斯身体向后靠,对着天花板吶喊着他的不良企图。

  「吵死了。」卡崔克冷着脸踹倒他的椅子,酒馆内再度发出重响。

  罗洛德进到房内时,以暮正在桌前点起熟悉的薰香,有点烦躁地理着自己因奔波而凌乱的头发。他莞尔一笑,「我来吧。」说完便从怀里拿出不离身的木梳──当初在晴阳的摊贩买的梳子──走到以暮身后,温柔梳着那头及腰的金发,熟练地替以暮扎好马尾。

  以暮晃了晃头,看到罗洛德替自己绑的发型,「你还是绑马尾?」

  「你也知道我不擅长绑辫子。」

  「哼……蠢毙了。走开!别烦我。」

  「冷静点……你为什么最近这么急躁?肖恩的决定没有任何问题。」最近以暮下决定总是很仓促,所以罗洛德把接任务的工作转到较为稳重的肖恩身上。

  「哼!」

  「这种事情慢慢来就好,不需要急。」

  「慢慢来?你倒是很悠哉,说要组佣兵团的人不是你吗?还是根本说好玩而已?你到底想花多少时间在原地踏步上?只剩一张嘴的傢伙……当初画了个大饼给我看,现在却连揉麵团都懒吗?」

  「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一点都不好,烂透了……」

  罗洛德从后方环住以暮的腰,「你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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