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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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没有一次走到他身边来过。

  易感期的时候他就把自己关起来,忍受不了就自残,用一种更绝的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谁都看得出来他在消耗自己的生命,却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沈时意去世第二年的元旦,闻倦没有回父母家,在沈时意墓地里坐了一天,晚上回了别墅亲手做了晚餐。

  外面开始放烟花的时候,他搂着一张空椅子道:“吃饭吧,都是你最喜欢的。”

  饭桌上安安静静,没有任何人说话,他又自顾自说:“不用担心我,我都顺从你,只要你高兴。”

  “吃吧!”他夹了沈时意喜欢的菜递到椅子旁,用另一只手抹去脸颊边的眼泪。

  空椅子前的碗里装了许多菜,即使根本没有人会吃它,闻倦也还在自顾自地添菜。

  徐未闻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诡异的场面,他把手里的报告暂时先放在柜子上,小心翼翼走了进入,盯着餐桌旁搂着椅子说话的闻倦,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闻倦!”他叫了一声,没有唤醒闻倦,冲过去把他拉住,“闻倦,你在干什么?”

  “你怎么来了?”闻倦短暂地分了一个眼神给他,又搂着椅子道,“没事,你吃你的。”

  徐未闻又看了一眼椅子,上面的确没有人,只是摆着一个黑乎乎的戒指。

  “你疯了!”徐未闻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看你这两年是过得丢了魂了!”

  “你怎么进来的?”闻倦终于皱眉,做了一个搂抱的动作,把那只戒指抱上了楼上的主卧,又折回来,“时意不喜欢看见你,你尽快走。”

  徐未闻在他上楼的那个瞬间飞快地在屋里转了一圈,在桌上发现了许多安眠药,还发现了一把小刀,以及关机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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