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绒 第89节(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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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亲是两国相交最弱的手段,且多是惨烈收场,女人沦为政治博弈的牺牲品,左右不了局势,只能用短暂的盛开换几日表面和平,青山之下埋忠骨,也埋有潦草下葬不得归乡的芳魂。

  战争代价过大,拖累的是百姓民生,这一点司绒在哈赤后营看得清清楚楚。

  阿悍尔与北昭若有冲突,经济绞杀将会是最有效也最可怕的手段。

  这怎么办呢?

  “你不惜在当前的商税上吃亏,也要在商货品类的需求度上和北昭尽量拉平,是觉着有一日我会掐断榷场,信不过我?”封暄由她掐着下颌,把着她的腰往上一提,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显然有气。

  司绒上半身都悬在船舷上,风霎时从身后卷来,她晃了晃,死死抓着封暄,笑:“吓唬我啊?”

  封暄不说话。

  司绒饶有兴致地居高打量他,点点他的唇,主动地把双手交叉到他后颈,说:“我信你,但百年之后呢?守成求稳有时候不是坏事。”

  “我往前进一步,你便往后退三步,”封暄揽着她的腰身,“司绒,我有时候真想把你捆起来,看你能退到哪儿去。”

  “我也想把你捆起来,”司绒往下瞟一眼某处,意有所指道,“让你进退都拿捏在我手里。”

  封暄往前走一步,和她紧密相贴:“你捆。”

  “我不上当,此刻说让我捆都是骗人的,你会反捆我,”司绒捧住了他的脸,“我没退,司绒没退,阿悍尔要与北昭稳中求和,司绒只想越线放肆。”

  太子殿下被这句话捋顺了毛,罩住她的后腰,同时抬起下颌,索吻的意思很明显。

  晴日的阳光十分平滑,穹顶和海域都是澄澈的蓝,两人倚在船舷上,背靠这极简的天地,接了个清浅的吻。

  返程抵岸时,狂风猖獗,天边重云滚滚,封暄捻着指尖沾的一点儿细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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