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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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行名强迫自己临摹《急就篇》,临摹品种用语,无悲无喜。

  时间悄悄过去,本以为这晚就过去,褚曾翎的车一进繁院,那一抹车光还是能闪过书房,而就那么一瞬,也被徐行名抬头捕捉。还在紧密的雨中不被当做闪电。

  徐行名甚至能听见不一会木质楼梯有节奏地吱呀,属于褚曾翎的步子在外边经过,他听到仪姑分明故意提高的“褚总回来了,行行在书房哩”。可他听不到褚曾翎回的什么,只知道那步子没停,没停地一路往上。

  他一度提到嗓子眼的心脏也逐渐回落至正确位置。

  在那一瞬间,他对褚曾翎的恨达到顶点。

  徐行名想起明天还有工作,他强迫自己检查课件。电话响起来,又是霍同,他置之不理,开始思考,拍卖所是不能再待下去。那要教人书法吗?

  积压的事一件一件被处理,时间也在悄悄流逝。徐行名是那么专注,因而连褚曾翎进书房,他都没发现。

  他定好计划,从纸上分神,忽地抬眸,惊地一激灵。

  褚曾翎正站在不远处静静地望着他,像一块雕像,像一个屹立数年的石碑。

  “吓到了?”褚曾翎声音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

  徐行名欲盖弥彰挺直腰板,却移开视线:“没有。”还站起来,他收拾红木桌上的教案,他写的计划书,匆忙叠起来,再站直。

  褚曾翎已站在红木桌前,悄无声息,面无表情。

  “发生什么事?”褚曾翎开口问他。

  “不管你的事。”走到拐角的徐行名听到这里,特地侧首,认真地强调。

  褚曾翎没有说话,却迈腿接近徐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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