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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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面,赵淳喻刚走,潭风生关上门,冲回了沙发边,举起啤酒猛地灌了半听。

  刘遣弄不懂这俩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糊里糊涂地坐回椅子上,问道:“老赵挂什么了,你生这么大的气?”

  在他来看,潭风生就是抽风了。挂个东西怎么了,又不是把他方向盘卸了。

  潭风生不想理他,闷声道:“帮我去车上拿条烟。”

  刘遣:“你刚才不就是去拿烟的吗?”

  潭风生扭着头不说话,刘遣只能接过他的车钥匙,嘟囔道:“你纯是有病。”

  不用刘遣说,潭风生也知道自己方才不太理性。

  但他没法跟刘遣解释,黄麟在他心里就是个不定时炸|弹。不能提,不能碰,不管是谁。

  他当然记得车上的云朵挂坠是怎么来的,但他不想摘掉,也不想去想。仿佛不看不想,有些事情就会自然消逝。

  喜欢一个人,不是说喜欢就会喜欢,而忘掉一个人,也不是一两个月就能翻篇。

  方才他下去取烟,刚打开车里的灯,就看到了两个挂坠。

  他不清楚赵淳喻知不知道这个挂坠是谁买的,可眼睛一看到那两个挂坠,他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他明明想忘掉,可自己就是下不了手摘掉,也不想看到其他的东西遮住。

  遮住的木鹿仿佛在无声地讽刺他的优柔寡断,嘴里说着不想不念,其实怂的要命,心里还惦记着人家。

  刘遣很快就跑了上来,手里拿着一条烟,扔给了潭风生:“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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