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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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还在沈宗年身上接连响动,而姜恩眠能体会到的,只有停在耳边的呼吸和湿热。

  之前是呼吸,后来是湿热。

  耳廓有牙齿划过的纹路,但也只是划过,这次没有咬。

  姜恩眠的心吊在半空,充满可燃气体,而他需要的是那根引爆的火柴。

  他被人麻痹了神经,再睁开眼时,只剩下穿戴整齐的西装,沈宗年早去他几米外接打电话。

  姜恩眠把胳膊从西装袖口里伸出,宽大的衣服能遮住羞耻的道具服,他揉了揉仍发烫的耳朵,顺势摘掉面具、猫爪还有头上的猫耳。

  他撑着下巴,安静听酒吧的歌声。

  等了几分钟,见沈宗年还没挂电话,姜恩眠有点坐不住,跑到几米外的池塘边看月亮的倒影。

  透亮的水池边浮着层黄白交替的鸡蛋花,落得不久,开得灿烂。姜恩眠蹲下身取了两朵。

  他再转身,打电话的男人却不见了踪影,清凉的夜晚,孤影剩他一人。

  姜恩眠握着花,气哄哄坐回椅子上,“什么人嘛,废了好大劲才找到你,也不打个招呼就走。”

  他小心捻着花瓣,“被你欺负了那么久,我都没动,好歹说一声再走,没道德,没礼貌!”

  “谁没礼貌?”沈宗年的声音伴随两杯冰镇饮料,一并落在灰白色的大理石桌面。

  “没、没谁。”姜恩眠看着手边的气泡杯,“给我喝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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