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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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间,韩砚川没有皱过一下眉,两人就这么挨着头,各自给对方抹药。

  等到后头,韩砚川已经放下了手,江谕还未曾发觉,依旧认真地给韩砚川的每一处伤口上药,更没发觉韩砚川紧紧随着自己移动的视线。

  韩砚川并不讲话,安静地坐着让江谕折腾,进门的那一遭质问仿佛是韩砚川露出的唯一利爪。

  处理好伤口,江谕想起身丢掉沾血的棉签,却被韩砚川拿过,江谕又想着收拾一下满地的狼藉,但韩砚川拽着他的手,静静地望着他,随后当着他的面拆了一针抑制剂,在被江谕夺下前打了一针。

  江谕皱着眉准备开口,韩砚川便一把将被子掀开,爬上床,一边看着江谕一边伸手拍了拍另一侧,示意江谕上来,江谕怔愣片刻,还是顺着韩砚川上了床,躺在一旁。

  韩砚川将两人的被子盖好,从背后抱着江谕,不动也不说话,他在短时间内打了三针抑制剂,药劲有些大,再加上刚才消耗了太多精力,以至于现在有些困。

  韩砚川就像一条受了伤的狼,在笼子被撬开后,寻求慰藉一般,紧紧地抱着人不撒手,江谕任人抱着,后背贴着韩砚川的胸膛,江谕能听到到韩砚川的呼吸就在耳边,听一会儿,他又忍不住去感受韩砚川的心跳,试着共频。

  大概过了十分钟,韩砚川似乎睡着了,呼吸都慢了许多。

  江谕偏头看了眼天花板还亮着的灯,他小心翼翼地动了一下,只一下,腰间的手便骤然缩紧,身后的人动了动,江谕小声地解释道:“我去关灯...”

  韩砚川抱的更紧了,行动上果断的拒绝了江谕,江谕只好作罢。

  屋内很安静,唯有韩砚川平稳的呼吸声在耳畔轻响,江谕在婚礼现场待了一天,他也累了,没过一会儿,也睡了过去。

  *

  到了后半夜,韩砚川的易感期似乎又来了,浓烈的香味萦绕在江谕周遭,滚烫的体温让江谕昏昏沉沉地睁了眼,可身后的人却没有声响。

  江谕动了动,转过身面向韩砚川,发现对方早已醒来,却又害怕吵醒自己,而不敢动作,江谕抬手抹去韩砚川鼻尖沁出的汗,明亮的灯光下,韩砚川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那双眼里有渴望有希冀,还有浓烈的欲望。

  江谕的呼吸有些乱,他还从未被任何人这样注视过,江谕收回手,抿着唇垂了眼,不太敢看韩砚川的炙热的眼神,过了好一会儿,江谕似下了决心,坚定地抬眼道:“我说了...会帮你,所以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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