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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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说话,只是紧紧攥着陈晖的手臂。

  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陈晖,我递给了渡河的船夫一枚银币的事情。

  有时候陈晖不在家里,我就会站在阳台上,在天空阴沉沉的时候就会想,如果我那时候真的掉下悬崖没了该多好。

  那样的话,我就不会因为梁寅的剧烈疼痛而揪心,也不会因为陈晖的心碎而负责。

  我也知道,不论是什么,都会有说再见的时候。旅行开始前,我对着家中的大门说再见,对着卧室的床说再见,对着家中的阳台说再见,还对着家中的一切说再见。

  如果一个人对所有东西都说一声再见,那么就会死去一点点,可我觉得自己死去的那一点点里总是包含着难过与苦涩。

  当狗的时候想变成人,当人的时候又想变成狗。

  “头好疼。”我蜷缩起身体,骨头缝里又开始疼起来,不至于锥心蚀骨,却绵延持续到难以忍受,就像是隐隐约约的胃疼,所以我用手指头点了点陈晖的手心,“快亲亲我。”

  亲吻可以缓解疼痛。

  我亲身证实这个说法是错误的!

  但是激烈的亲吻过程可以暂时性忘记疼痛。

  房间的温度被升高,我站在落地窗前,身后是锁住我手腕的陈晖。他紧咬我的后颈,呼吸的喷热毫不遗漏全部洒在我的耳根后面。

  腿间是他和黏腻的液体,在快速的嘀嗒间,我承受着身前宛如雪山的冰凉,与身后滚烫如地狱的灼热。

  玻璃在撞击中发出暧昧的声响,我侧头,喉咙间发出奢靡的呻吟,陈晖钳制我的腰,在威势的笼罩下,与我粗暴的接吻。

  “囡囡,月色美吗?”陈晖在我耳边诱惑般般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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