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潮儿 第92节(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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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不假思索地俯身,揽了她的纤腰,薄唇覆盖下来,直接热吻她。

  沈念君被迫仰头,浓密纤长地睫毛眨了眨,在男人越发娴熟的深抵探索中,目光逐渐不争气迷离起来。

  远离养马场,不见人迹,夜幕越来越深,四周又那么静寂,浓密枝叶掩映的大榕树下,光怪陆离,劲瘦腰身紧迫着束腰的骑马服,有些难解难分。

  马儿轻轻抬起来前蹄,挪动两步,打了个响鼻,修长白皙的指尖已然落到一方白玉尖,仔细把玩着灼手之处。

  飞鹰确实配不上这个名字,简直太过温顺,温顺到只顾着低头吃草,吹弹可破的冷白肌肤和冷白月色相得益彰。

  事实上,卓翼还算守旧传统。

  虽然是荒郊野外,四周寂寂无人,但保不齐什么时候,闽言带着陈穗杀过来。

  先前两幅画,就够卓翼吐血,可不想妻子的妖娆身段,再被别的男人看去。

  想到这里倏然撤离,卓翼尚且还没荒唐到这个地步,可以不管何时何地都这么随性。

  岂料抽手的下一秒,手腕表带刮过白玉,某个音律敲打耳膜。

  卓翼下颌收紧,垂眸看去。

  暗淡月色下,一束含苞待放的牡丹花,脉脉含情,妖娆成醉人的暗香。

  这一幕,深邃漆黑的眼眸尽收眼底。

  眯起来眼,修长指尖失去控制般,忽而落到欧式英伦风,刚柔并济又时髦的酒红色马术服上。

  月色轻移,照映在大榕树下,苍郁带着露水,被飞鹰刚啃过的新鲜草地,白色卷边的蕾丝衬衫,再加上漆黑的夜,极致的绿和极致的白,又和极致的漆黑夜色,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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