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3 / 4）
丛安河问得小声：“发现什么了？”
比对旧案，除了死亡美学和凶手重返案发现场，还有什么呼之欲出。
戚不照答：“关键证据。案犯或多或少留存受害者的遗物，这是第三个共性。”
黎宵听了身上发毛：“靠，心理变态啊，藏死人东西。”
“对你当然没意义，但对一些人不一样。”戚不照道，“极端自负，自恋倾向，表演型人格。这是战利品，保存是必要的。”
丛安河：“你的意思是还有一份原件？”
戚不照：“你见没见过冯兆的办公室。整洁，有格调，整面墙摆满得过的奖项。他有仪式感和收藏癖，并热衷于夸耀，逼乔秋在你面前去死，对他来说太有纪念意义。不留下什么反而不合理。”
胆大包天到以亲友身份参加综艺，盯紧进度，满足表演欲。当疯子拥有恐怖的冒险精神，一切都会变成可能。
霍流馨艰难道：“……我鸡皮疙瘩起来了。”
医疗记录动过周全手脚，丛宗庭跳槽多年，以他目前的权限一无所获，警方想调查，恐怕也要费功夫。
惊动冯兆担心他销毁证据。如果真有这样一份原件残留，丛安河说：“我们必须找到它。”
黎宵也干咳一声：“那什么，我不忙。要我飞过去吗，我买机票。”
莉莉在放暑假：“我也不忙。”
霍流馨要上班，但说：“下班后都有时间，随时联系。”
受宠若惊，丛安河心里熨帖，愣怔时被戚不照抢先应下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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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对旧案，除了死亡美学和凶手重返案发现场，还有什么呼之欲出。
戚不照答：“关键证据。案犯或多或少留存受害者的遗物，这是第三个共性。”
黎宵听了身上发毛：“靠，心理变态啊，藏死人东西。”
“对你当然没意义，但对一些人不一样。”戚不照道，“极端自负，自恋倾向，表演型人格。这是战利品，保存是必要的。”
丛安河：“你的意思是还有一份原件？”
戚不照：“你见没见过冯兆的办公室。整洁，有格调，整面墙摆满得过的奖项。他有仪式感和收藏癖，并热衷于夸耀，逼乔秋在你面前去死，对他来说太有纪念意义。不留下什么反而不合理。”
胆大包天到以亲友身份参加综艺，盯紧进度，满足表演欲。当疯子拥有恐怖的冒险精神，一切都会变成可能。
霍流馨艰难道：“……我鸡皮疙瘩起来了。”
医疗记录动过周全手脚，丛宗庭跳槽多年，以他目前的权限一无所获，警方想调查，恐怕也要费功夫。
惊动冯兆担心他销毁证据。如果真有这样一份原件残留，丛安河说：“我们必须找到它。”
黎宵也干咳一声：“那什么，我不忙。要我飞过去吗，我买机票。”
莉莉在放暑假：“我也不忙。”
霍流馨要上班，但说：“下班后都有时间，随时联系。”
受宠若惊，丛安河心里熨帖，愣怔时被戚不照抢先应下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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