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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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笙那么莽撞、不计后果,他从来没想过“将来”。

  那天从荆家老宅回来,荆丛辙主动提起那道门,讲述自己的过去,在曲笙胡乱瞟向别处的眼神中就读到了。

  是曲笙随时准备着撤离,说惊弓之鸟也好有备无患也罢,他并没有任其摆布。

  他不希望有更深刻的纠葛,了解越多对双方越没好处。

  他甚至不要荆丛辙给他承诺,在一起之前可以为了搬出去满口胡邹“我存你照片用来手冲”、“我对你有反应”,在一起之后却打死也不说喜欢不说爱。

  他们之间不谈未来,只有现在。

  ##

  一个星期后,岑鱼出现在地下活动室,曲笙着实吓了一跳,拎着吉他犹豫着要不要迈进来。

  岑鱼发现他,扬起灿烂的笑脸,哈士奇似的朝曲笙打招呼,说:“开哥身体不舒服,我来帮他拿点东西。”

  怎么个身体不舒服法?

  曲笙虽然好奇,但识趣地挠了挠下颌,“好的,小开的东西在……”

  “左手边第二个抽屉,我知道。”

  曲笙僵硬着脖子点点头,有点应付不来现在的岑鱼,也说不清有哪里不一样,但就是和以前非常不同。

  他脑内的警报滴滴作响。

  岑鱼的笑脸始终没落下,甚至哼起曲子,没有一句在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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