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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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的。”沈克山不以为然道:“本来就没什么正事可做,你又出了国,她自然要找点消遣。”

  沈璁的母亲,窦凤娘,的确是在儿子出国几年后,才因为长期吸食鸦片导致的慢性病而离世,但她开始接触这东西,是在沈璁出国之前。

  也许是因为起初刚沾上时烟瘾不重,她那会抽鸦片的频率还不高,人也相对清醒些,总会避人耳目,躲起来悄悄抽。

  作为本来就很少关心的沈克山大概是真的不知道,烟土、烟杆这些东西也都能藏,甚至窦凤娘可以躲到外面去抽,但留在身上那股刺鼻的味道却很难去除。

  其实,沈璁早就发现了。

  “消遣……”他轻声重复了一遍。

  也许是吧。

  就像钱二那样无所事事的人。

  “但父亲知道吗,鸦片,还可以止疼。”

  “如果不是你……”

  想起曾经噩梦一般的回忆,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沈克山曾经做过什么,他自己当然最清楚。

  也许是因为心虚,他难得地没有再反驳沈璁的话,沉默了许久后,甚至略略放下了姿态。

  “翻年,该二十六了吧?”他尽量心平气和道:“成家才能立业,你也该收收心了。”

  “既然坚持要住在外面,你更该早些娶房贤妻回来,照顾饮食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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