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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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从立麦里传到Yolo Hi的四周。

  很难形容他的歌声,冷冽又醇厚,像冰川裹挟着极光融解的瞬间,慢慢地从耳朵里席卷到末梢神经,振动心弦。

  声音还是最开始那个声音,岑肆觉得甚至和18岁在Swirl听到的毫无区别,却是更成熟的唱腔,笼罩着更大的舞台。

  像是年少时心灵本能的震荡,镀了岁月镶了时间,冲击更强烈,烙印更深远,心灵更柔软,构造了一个更广阔的世界。

  于是耳朵更享受。

  台下的欢呼声像海,但江识野听不见。

  他始终还在那天下午。

  《Our Song》的Chorus有小孩子的合声,以及一个直接飙到High C的高音。他看着岑肆在音乐里,向前跃步,格挡,向后交叉步,转移,在最高音那一点,击剑的银芒飞速闪过他的眼,像瑞典所见的极光。

  他喃喃地说:“四仔,你像在跳舞。”

  节奏卡得太准了。

  舞台上,江识野拖着立麦往旁走了两步,动作潇洒桀骜,其实也是在打节拍,想象岑肆当时的步法。

  然后他俯身压下,直接飙了个青云直上的高音,毫不费力。

  但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只能吼得最大声,肌肉绷起,锋利的荆棘。

  雨水把他淋得湿透,白色坎肩变得透明,非常透明,像蝉翼,像雾气,撕开就是他直白的一层薄薄的男性肌理,肤色亮眼,湿润又性感,在换气呼吸间打着伴奏的韵律。

  【卧槽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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