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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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岑肆他爹长啥样,但打死也不可能想到他和江识野他舅会有啥关系。那一瞬吕欧只觉是误会:【A-头头是道头疗馆:岑肆他爹是来找你舅舅提亲的吗?】

  “……”江识野回了句, 【比你想象得更狗血。】

  “我没担心,”岑肆对江识野说,迅速打了个车。

  紧急买了机票、转机从瑞士赶到这,已经过去两天了,岑肆始终都没见家里人发什么,岑扬还每天给他转发鸡汤。

  如此毫无音讯便说明身体没出状况。岑放也不可能让人知道他和易斌在一起,还让房子烧了。

  枫城现在在过冬天,岑肆暖烘烘的手贴到江识野后颈上,把他拽上车,声音很淡,“我只是一想到待会儿要看到岑放和你舅舅在一块儿,他俩也要看到我俩,那场面,一定很滑稽。”

  他嘴角噙着一抹讥笑,江识野也禁不住眨了眨眼,眼底溢出些不知道是无奈还是无所谓的意味,同样哼笑一声,“何止是滑稽。”

  何止是滑稽。

  当岑肆长得像他爹,江识野又和易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情况下,四人在病房里相对,那场面是一种充满巧合的荒诞。

  像一对情侣被时空拉扯,仅仅分成了年轻版和中年版。

  而且问了护士刚找到病房时,他俩正见岑放把易斌躺着的床摇高,又殷勤地坐到旁边。

  塞给易斌一个小小的暖手袋。

  这个场面,对两个年轻人、尤其是岑肆,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知道他爹和别人有一腿,和亲眼看到他爹和一个男人举止亲密,那感受是不一样的。

  他的腿都迈不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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