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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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看着他,不久在家宅的保龄球馆前,他们也打量着他,目光却再也不一样了。江识野站起身来,黑白分明的眼睛,在医院的白炽灯下纯亮无波。他很像易斌,深情执着,但也和易斌不同,他比他舅舅要冷硬强硬许多,有一张带着伤疤所以更坚韧的脸。

  “好,那我去病房看看他。”江识野说。平静地迈进病房,再次听见心电监护仪嘀嗒嘀嗒的声音。

  岑肆毫无生气地躺着,那时江视野闪过一个念头,觉得他的四仔已经像一具尸体了。

  他又迅速摇头把这该死的念头甩出去,目光慢慢从岑肆挺拔的眉骨滑到鼻梁,再往下。

  他好想亲一下他苍白干枯的嘴唇,可他戴着氧气面罩,他根本碰不到。

  江识野抬起手来。

  食指轻轻抚摸着岑肆紧阖的眼皮,停在那颗小小的痣上,他轻轻擦了擦,像要把他的痣他的生命拽到自己手中。

  江识野俯身用嘴唇轻轻贴过,再慢慢移到耳朵。

  他只对岑肆说了一句话。

  “四仔。”

  “奥地利离瑞典远不远。”

  -

  十月中旬的某一天,陈征把一纸音乐学院录取通知书和解约合同怒摔到桌子上。

  “你他妈疯了吗江识野,谁让你申请去维也纳的?谁让你去进修流行音乐的?你他妈现在需要进修什么?”

  “是我自己做的决定。”江识野平静地说,“征哥,网上那些言论你也看到了,我确实缺乏专业性,想去好好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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