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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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先生,严先生。希伯来在心中默念着。

  希伯来的目光扫过严先生的全身,落在严先生地脸颊,最终他伸出手将落在严先生脸上的头发扫开。

  “下午安,严先生。”希伯来轻轻俯身,在严先生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躺椅上的人一动未动。屋子里的香气与旧日似乎也并没有差别,这不过是一个寻常的午后,却又因为特别的事情显得不那么寻常。

  这一切在于希伯来在亲吻额头的时候心中终于安定下来,他终于得到了自己的答案。

  也在于他望见了严先生的睡颜,抬起头时也望见了那袖子上的向日葵。

  灿烂的金黄色花束盛放着,同他的胸针一般。这让希伯来想到了他的妈妈。

  那一年又一年的一个人奔跑的童年,还有燥热而苦涩的夏季,流着汗痛苦穿梭在向日葵花丛中,胸前戴着母亲留给他的遗物。

  他因此走入天主教,从主的教诲之中获得幸福。

  希伯来看向毫无所觉的严先生。

  在这之后,严先生动了动身体,朝着希伯来的位置再次靠近了些。

  这冬训让希伯来心中充满复杂。希伯来就这样陷于一种进退两难的境地,既为严先生心动着,又止不住地,由然而生出一种愧疚来。

  怎可做叛主的犹达斯?[1]

  希伯来不安地闭上眼睛,向主忏悔着。

  在品尝到完全的甜蜜之前,希伯来率先感觉到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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