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哀家和竹马掌印he了 第49节(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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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讲?”

  安鸣起身给两人都满上酒:“新月楼明面上的掌柜的叫刘贵,如今刘掌柜忙其他事情去了,藏在暗处真正管事的是一位席姓的夫人,常年戴斗笠蒙面纱,便是我等也不晓得她到底是谁。而刘贵是祁都督从镇北关带入京的商人,席夫人也同他相交甚笃,便有许多人以为新月楼是祁掌印的产业,捧个场撒些钱,孝敬一二。”

  “可实际上,这楼是由皇后娘娘出资投建的,目的并非揽财,而是这些——”他敲敲身侧的墙壁,“这些能够探听高门大户们私事的渠道。”

  “明面上有监察院,私底下有新月楼,京城内外万事逃不过他二人之手,和太子的虚权不同,这是实实在在的手段。”

  “那么周兄觉得,由楚王殿下登临皇位可好?”

  周少忱缓缓闭上眼睛。

  太子重仁重孝,对嫡母一直尊敬有加,他也是确定了这点后才投入了太子一党,若太子登基,总比赵王成王那些皇叔们弟继兄位对周书禾好些。

  其实周少忱也不是没有想过楚王,那毕竟是他的亲外甥,孰亲孰疏一目了然,只是楚王现在还不满七岁,他若登基,要么是太后垂帘听政,要么是皇叔摄政大臣辅政,后者情况复杂,或许还不如让太子正常继位,而前者……

  周书禾是他的亲妹妹,这才多少年,一个爱玩爱闹的活泼少女,怎么可能成为兼权熟计的女政客呢?

  倘若她真的要垂帘,身后定然要附上一道巨大的暗影。

  比方说——

  周少忱不愿多想,但话已至此,他不得不多想。

  “安鸣,”他语气生硬,“你说你为娘娘做事,那你到底是娘娘的人,还是祁都督的人。”

  安鸣淡淡道:“有区别么?”

  周少忱闻言额角青筋直冒,几乎要怒吼出声:“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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