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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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西南将孟凯文带到楼梯间问,“怎么回事?”

  孟凯文坐着轮椅,腿上盖一个小毯子,他自己动手将轮椅转了下面对向西南。

  “我被绑架了,他带着几个人来谈判。”孟凯文说。

  “被谁绑架?”向西南问。

  孟凯文沉默,眼神更暗淡了些,“对不起。”

  这一声说的极轻,再低一些向西南就听不到了。司昂出事,跟他孟凯文在一起,不是为了孟凯文还能为了什么?向西南不想只单单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对不起有很多含义。他没有照顾好司昂可以说对不起,他撑不下去要跟司昂分手可以说对不起,或者说他本来就跟司昂出事这件事情有着根本上的联系。

  向西南拧了下眉心,“什么意思?”

  其实孟凯文很少对着一个人露出一种近乎于绝望的眼神,更别说是绝望时还要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向西南只看了他一眼便将视线挪到他紧紧抓着毯子的手上。这双跳舞的腿算是彻底废了,就算好了也会落下病根。

  孟凯文将挂在轮椅上的包取下来,从里边找出来一封信递给向西南。

  这是一封没有收件人和寄件人的空白信封,信口原本是用火漆封住的,但现在显然是被人打开来看过,甚至应该还被捏在手里反复揉搓变得有些皱。向西南接过信封,两半火漆合在一起便是一朵郁金香。

  “火漆上的纹路也很有意思,一朵优雅的郁金香,信也很有意思,喷了茉莉花的香水。”

  向西南的脑海里立刻闪过那日司昂与他在会场时的短暂交流,信封里的信并没有被人取走,他下意识敞开信口闻了闻,大约是时间放的太长,已经闻不到司昂嘴中说的那个茉莉花的香味。

  “给我的朋友向西南,我们分别已久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孟凯文的声音悠悠响起,而后他将信从向西南手中抽走,将信纸从中抽了出来。

  “落款是赵一虞。”孟凯文说,“西南,毒是我下的,不是针对你,是他司昂命大没死。”

  向西南一愣,孟凯文几乎是立刻笑出声,笑得流出了泪,一行清泪从他脸颊滑落,“可是我到最后我心软了,我觉得死对他这种人来说还是太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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