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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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装模作样,装在表面还不够,哪怕能瞒天过海,只要没人的时候露馅就全都白搭。

  早在向西南成年,向西南便把之前的所有东西都丢在院子里找了个铁桶都烧毁,十八岁之前的东西一点都没留下,以至于现在偶尔想起某些能带给他回忆的东西还有些后悔。

  季觎这个人他虽然没看透,但一个人的品质到底不会因为时间的改变而产生什么大问题,除非他遭受过什么刺激。

  季觎有两个人格。

  向西南坐在客厅等着邹子崖安排好季律,他一下楼向西南便开门见山:“有什么能说的就告诉我,别到了以后这神经病放出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处理。”

  “你知道多少?”邹子崖说。

  “在季律胡言乱语的时候一概不知,但现在知道一点,比如我杀母仇人。”

  邹子崖道:“季觎之前不让我提,我不敢告诉你。”

  “你告诉过廖青吗?”向西南反问,“廖青现在被季觎送到国外是什么意思,我前两天搞不懂,以为是季觎始乱终弃,现在季律能直接从家里跑出来,你还说不能告诉我。”

  “季觎怕季律伤害他身边的人,所以他送走廖青。那我呢?他觉得季律会伤害我?”向西南冷道,“这不是言情小说,我不是女主角,廖青也不是,我们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能一起承担,小学鸡才会没本事瞎逼逼。”

  邹子崖以前想过向西南的嘴炮功力,但这是第一次真正见识。通常都是季觎偶尔聊起向西南这张雷劈都闭不住的嘴,季觎感叹真的再也找不出来第二个嘴这么欠的人。

  男人和男人之间,带给对方最大的魅力便是能够一起承担某些对方无法承受的痛苦。

  “我和季觎虽然谈不上有什么太大的感情关系,但我和他的友谊还在,作为朋友,你也不希望他继续这么不清不楚的活下去对不对。”向西南说。

  良久,邹子崖抬头望向倪扬,倪扬自动站起上楼。

  “他在欧洲创业,季觎坐上他的位子后才将所有资产转移到香港。”邹子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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