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黄粱 第94节(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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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颐洲低笑两声,情绪不明。伸手去摸了牌。

  一晚上,赵轻禾的脸色晴转雷暴雨。

  原本信誓旦旦觉得有沈颐洲在,今晚如论如何都是大赢。谁知道上来两把两人就双双下游。

  connell笑得乐不可支,气得赵轻禾一口闷了杯子里的酒说继续。

  而后,一直输、一直输、一直输。

  那个她分明见过在牌场里游刃有余、信手拈来的哥哥,今晚稳坐每一把的下游。

  赵轻禾不断地问:“怎么可能?我哥哥怎么可能输?”

  梁风却一眼都不敢再看沈颐洲。

  她要走对子,沈颐洲就定能在她之前走出对子。

  她要走顺子,沈颐洲就如有神助地率先走出最小的顺子。

  她手里若是有单张走不掉,沈颐洲就是拆顺子也要先走一张单张。

  而她走的牌,沈颐洲从来不压。

  要不是赵轻禾有些喝多了,怎么会看不出他最后手里凌乱摆着的,分明是几副出手就能赢的王炸。

  connell没醉,可他却也一句话未说,只笑呵呵地赢牌。

  冷热阵阵交替,梁风无意识地一口口酒下肚,企图麻痹自己的敏/感、多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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