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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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展言才出来,眼睛还有点儿红,像是哭过,让江少珩十分惊异。

  “嗐,”迟也见怪不怪,“他那张嘴,正常的。”

  送走了迟也,江少珩问展言跟喻闻若都聊了什么,展言就大概重复了一遍。他有很多问题憋在心里,想不通。那个老民警说东苔当时要不回那两句嘴就没这事儿了,展言还觉得要是那张工牌做对了,东苔不用躲着去男厕所,就没这事儿了。他感觉东苔的头顶悬着一把剑,剑上的绳牵得很远,有一串多米诺骨牌垒在那儿,不是所有都极端到要捅死她,每个人都只是推了一张很小的牌,可是不知道哪一天绳子就松了,剑就落下来了,东苔就倒在他怀里,血流得到处都是,喊着她疼。

  可是他能去怪谁呢?所有人都觉得是东苔自己的问题。当不了艺人是他自己把路走窄了,堕落到那种环境里也是她自己不要脸,背叛展言是她自己忘恩负义,最后还非得顶那两句嘴——怎么看见人都拿上刀了还不肯服软啊。真是活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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