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陆少珩笑着收回手机,“不然我那么积极去看心理医生做什么,不就是为了赶紧好起来,好回去找你么。”
他卖掉酒店离开齐白镇,不是想换个地方生活,而是他终于做好了准备,要重新回到陈濯面前。
“可是这次我来,还是让你伤心了,对不对?”陈濯问。
陆少珩一听就知道陈濯说的是张路羽的事,这些天陈濯虽然没说,但看得出来,他一直为这件事耿耿于怀。
“路羽姐前几天那个事,你不要放在心上,当时我是有些难过,但并不怪你,毕竟当时是我先走的,如果你在这两年里结婚
生子,我也没立场指责什么。”陆少珩说:“后来在家门口看见你了,我心里其实很高兴,我在想,只要你开口,我就愿意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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