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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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以朝被祁砚清推开,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进了舞协,整个人才脱力地瘫在座位上,和司机说:“去腺体医院……”

  从今天早上就觉得心脏特别疼,每次呼吸都更疼,像是用铁钩将心脏挂着,呼吸就在生拉硬扯。

  只有抱着祁砚清才能好一点,闻不到信息素就只能亲吻他,用这样的方式偷一点信息素。

  “呃……”陆以朝用力抓着胸口的衣服,痛苦地往前靠去,额头抵住椅背,没一会儿身上就被冷汗浸湿,意识恍惚。

  才分开不到三分钟,他就已经在想祁砚清了。

  他用力吸气,心脏又被牵扯起来刺刺的疼着,可他还是想多闻一闻车里残存的气息。

  是真的病了,是真的离开祁砚清就会死。

  医院。

  陆以朝几乎是一进去就晕倒了,唇色发绀,呼吸急促,身体无意识地抽搐着,浑身冒冷汗。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面前站着谈妄,正在看什么东西。

  谈妄推了推眼镜,目光冷厉,“谁让你加药量的。”

  陆以朝动了动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谈妄把病例放到床头柜,双手插兜,跟他商量着说:“陆以朝你想死直说,也省的我费心思救你了。”

  陆以朝没什么力气,拿过病例来看。

  谈妄说:“反向标记本来就伤身体,药只能起到抑制作用,我是不是说了药不能加量?你觉得克制不住了,那就是标记在加深,在进一步腐蚀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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