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3 / 5）
（九十五）
我上一次在苗舒眼里看到他那么惊恐的目光，还是他在手机上看恐怖片的时候。
我是被苗舒抱着腰往后倒才拉开的。
打到后来，地上的玻璃渣儿被用上了，东一片西一片的都有血，分不清是谁的。
可能我的会多一些。
他用玻璃片扎我，我不会疼，我扎他，他痛地在地上打滚。
“宋老板，别打了！”我听到苗舒焦急的声音，他手臂收得越来越紧好把我困住。
“宋哥！”他又喊。
我搞不明白他叫这么大声做什么，看着手上一片血红，才反应过来我还没停下。
可以了。
可以了。
我一下卸了力。
最后我还记得和苗舒说：“不会有事的。”
但他看起来根本不相信。
（九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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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一次在苗舒眼里看到他那么惊恐的目光，还是他在手机上看恐怖片的时候。
我是被苗舒抱着腰往后倒才拉开的。
打到后来，地上的玻璃渣儿被用上了，东一片西一片的都有血，分不清是谁的。
可能我的会多一些。
他用玻璃片扎我，我不会疼，我扎他，他痛地在地上打滚。
“宋老板，别打了！”我听到苗舒焦急的声音，他手臂收得越来越紧好把我困住。
“宋哥！”他又喊。
我搞不明白他叫这么大声做什么，看着手上一片血红，才反应过来我还没停下。
可以了。
可以了。
我一下卸了力。
最后我还记得和苗舒说：“不会有事的。”
但他看起来根本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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