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他因为太优越而目中无人。
“我受伤是为了他,这么长一条伤疤,”他低了低头望向拿烟的手指,“会永远横在他心里。”
我没什么反应地和他对视。
在那几秒钟里,我有好多时刻都想同他说,你不应该和我讲这些。
因为我根本不在意。
和一个不在意的人说再多的话都是无济于事。
“他在里面吗?”我又问。
郁南终于皱起眉,不耐烦地偏了脸,说:“在。”
(七十一)
郁南想得到的是全部的封樾。
我不一样。
我没有想过我们会有什么正当的关系,我不奢求,也不配。
所以我总是一身
轻松。
(七十二)
推门进去,他们的位置在一个角落里,但仍然很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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