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清如许 第38节(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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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几乎是在第一时间便察觉对方对祝知宜复杂隐晦的情感和对自己浓烈的妒意。

  祝知宜义正言辞:“他怎能算我祝门兄弟。”

  梁徽:“……”

  他说的“哥哥弟弟”似乎和对方口中的“兄弟”不大一样。

  “噢?为何?”梁徽问,“我看他对你这个师兄倒是念念不忘。”

  祝知宜看在他遍体鳞伤的份上也不计较他的阴阳怪气,简略地将往事说与梁徽听,梁徽觉得祝知宜可能真的是一棵榆木,也庆幸他是棵榆木。

  “清规好绝情啊。”梁徽半垂着眼,故意说。

  祝知宜低头,梁徽脸色苍白似鬼魅,眉眼更显漆黑,唇又带血,添了几分邪气。

  “绝情么?”祝知宜怕他摔下去,搂紧了些,“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梁徽闷笑一声,闭上眼,心道祝清规的道太难了,这世上恐怕只有神仙和大圣人才跟得上,他唇角弧度更邪肆,质问:“朕的道也似与清规不同,清规是不是也时常不想同朕为谋?”

  祝知宜却说:“没有。”

  “你与他怎会一样!”

  梁徽心一跳,示弱地用头蹭他的肩窝,非要问:“有何不一样?”心思阴暗是一样的,手段卑劣是一样的,就连对祝知宜的占有和欲念都是一样的,若真要论其他,只怕他还要更不折手段得多。

  祝知宜抱稳他,低下头,温软的气息徐徐萦绕在梁徽耳边:“臣说过,臣曾是弱者自怜,皇上是强者自救,那么钟延则是卑者自堕。”

  “钟延于困逆之境中尚有祖父的栽培、策昭的相助、同门的关怀,却依旧选择怨天尤人恩将仇报,皇上最难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偶得石夫子相助,便一直不忘他的一饭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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