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经论道的太后 第46节(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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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妃自然是千肯万肯的,只是碍着我病了,方隐藏了些眼底的欣喜。

  我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不由想起了远在淮南的郑灿,他走了数月了。

  不知如今好不好,差事办的顺利么,淮南有没有下雨,若下雨了,他有没有记得给自己添件衣裳?

  我的阿烁呢,她在宫外好不好,有没有碰见什么糟心的事,何时她才能觅得一个温柔体贴待她好的驸马?

  景妃喜气的样子落在我眼里不免让我有些伤感。

  她的儿子一直在身旁,如今孙子也要成婚了,我的儿女却至今没有着落。

  不知他们将来会作配什么样的人,又会有什么样的日子……

  五月快完了的时候我的病终于好多了。

  景妃前前后后忙了十几天可算把榕哥儿的婚事忙明白了,因这一日将册子拿来给我过目。

  我瞧了半日竟觉得很有些不妥之处。

  按说榕哥儿他父亲是郡王,他自己并不曾受封。

  因此婚仪只按寻常的宗室子来办就行了。

  进一步说,他是皇帝的长孙,便按着世子的仪制来也无不可。

  可是景妃这一份册子可不是世子的仪制啊,这比他父亲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因此我问道,这仪制规格看着不像王府的,不知妹妹参照的哪一份样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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