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做梦 第104节（4 / 7）
他会怎么回答呢？
喜欢的人——或者更直白快速一些, 男女朋友。再讲究一些，说情侣与恋人。
不论哪一种。
杜窈都会点头接受。
鬓边的发被风吹得稍乱。修长的手指一顿, 捻起，捋到耳后。指腹的温度也与薄茧一齐蹭过脸颊，耳尖，侧颈。
把过电似的触感留在肌肤的纹理间。
杜窈不由咬紧了下唇里一块软肉。
“程京闻……”
“嗯。”
他沉冷的嗓音掩在枯树被风吹动的声响里。雾似的，捉摸不定。
杜窈忽然有些不安。
再追问一遍：“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只给我递衣服, ”她跺跺脚, “什么意思？”
程京闻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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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人——或者更直白快速一些, 男女朋友。再讲究一些，说情侣与恋人。
不论哪一种。
杜窈都会点头接受。
鬓边的发被风吹得稍乱。修长的手指一顿, 捻起，捋到耳后。指腹的温度也与薄茧一齐蹭过脸颊，耳尖，侧颈。
把过电似的触感留在肌肤的纹理间。
杜窈不由咬紧了下唇里一块软肉。
“程京闻……”
“嗯。”
他沉冷的嗓音掩在枯树被风吹动的声响里。雾似的，捉摸不定。
杜窈忽然有些不安。
再追问一遍：“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只给我递衣服, ”她跺跺脚, “什么意思？”
程京闻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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