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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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唔?”阮幼青刚一张嘴,便被对方捏住下巴,一口堵了上来。

  唐荼的牙齿像蹂躏自己的嘴唇那样衔住他的,轻轻噬咬又恋恋不舍地放开:“尤其是,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直觉自己拒绝不了你,可我不跟艺术家谈恋爱。”

  其实阮幼青该追问一句不跟艺术家谈恋爱的你现在是在做什么?替一个艺术家费心铺路经营,送他去最合适的地方学习,大大小小的琐事都亲自操心过问,甚至安置一处两人共同生活的住所?

  但对方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偏不给他机会开口。他们不小心压在了唐荼扔在旁边的西装外套上,唐荼的酒意渐渐从唇舌蔓延到了阮幼青的意识里。阔别了两个多月的恋人在急切蛮横与缠绵缱绻中左右摇摆,唐荼拽着他的衣领上楼:“我先洗澡。”

  洗完澡的唐荼闻起来就是一颗方方正正的老式白色香皂,像从太阳下刚刚收回的的柔软的浴巾,让人忍不住抱在怀里深深嗅闻,洁净安心,触感温暖。

  “不用。洗澡的时候我准备过了……”唐荼按住了他的手。

  “那我进去了……”阮幼青习惯性地,在他耳边轻声道。似乎礼貌至及,可推进却毫不迟疑。

  他喜欢面对唐荼的背,方便严丝合缝交叠覆盖不说,垂眼便能看到那只残翅蝶。

  可唐荼不答应,一定要看到他的脸才甘心,他们的身体熟悉起来,唐荼便也不再害羞,不再压抑,只仰着头迷离着双眼死死盯住他迎合他的节奏,时不时还会勾住他的脖子与他接吻,让阮幼青吃掉那些粘软的喘息低吟。

  金泽赏大赏被一位新人艺术家打破了垄断,消息一出阮幼青忽然忙起来。原本想潜心泡在工作室做新作品,却不得不三不五时接受个采访,或者跟着唐荼一起出席个什么饭局之类。

  收藏了终末热吻的藏家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父母都是商人。

  “总算是见到了,唐荼哥之前干嘛把人藏那么深。”对方与阮幼青举杯。

  “没藏,他去日本了。”唐荼笑笑替他挡酒:“他不太会喝酒,明天还有采访。”

  采访他的正是之前采访过唐荼与成墨的《当代艺术与收藏》的编辑。

  “我们是不是见过?”编辑这次来带了个年轻的助手,目光怯生生的,大多数时候低着头,只偶尔抬头看一眼难得穿了西装的阮幼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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