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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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期间一直负责帮忙打理池怀寄相关事宜的律师联系了祁宴,祁宴又联系了越初,越初一边玩摇摇木马一边接起了电话。

  “啊…那你安排就好了嘛。”越初懒洋洋地趴在了木马扶手上,他是习惯了所有事都交由祁宴处理了,随意听了两句觉得靠谱便又懒得管顾了。

  对面的祁宴明显顿了下,转而很快又应了是,末了还叮嘱他既然是走法律程序,不许再跟网上胡说八道了。

  “知道知道,挂了啊。”

  ·

  “嗳,你师父现在这么依赖你啊。我记得你小时候他不是挺不待见你的吗。”

  此时坐在祁宴对面的是一位半大少年,约莫也就十七八岁,有着淡红色眼睛和微卷的栗色短发,这是雕刻师一脉的特征。

  祁宴放回手机后没什么情绪,只是低头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我小的时候还没有你吧。”

  “那倒是。”少年声音爽利,“可能是哪段记忆错乱了。”

  雕刻师一脉的技艺并不是全部都靠修行,更多的其实是通过记忆的传递来进行延续。将祖辈父辈对于雕刻深刻理解的记忆剔出拿来,强行塞给下一代,由此完成技艺传承。

  这种传承的代价很大,极端的痛苦是一方面,上一辈剔除记忆时难免会这边多一块那边少一块,自然就会伴随着一定程度的记忆错乱。而失去对技艺的理解后所产生的焦虑以及即使握住刻刀也无从下手的不安,则更像是一种对这一族投机取巧的惩罚。

  而眼前的少年则是雕刻师一族第也不知道多少代后人中唯一被强行传承记忆的孩子,也是现如今当家的家主,枝草条。

  “你说都哪一年了,别人家父母都快乐教育了,就我妈,还想把她的梦想给我。”草条喝着茶同祁宴抱怨着。“连个名字都不会给儿子好好取,但梦想倒是挺大。”

  “不重要。”祁宴并不在乎他家的事,“你现在还想跑我可以帮你。”

  “那不行。”草条嘻嘻笑着,“虽说是不如你师门,但我后面也是好大一个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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