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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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九说过,是继父。

  应闲璋:“你眼角的疤…”

  “烟头烫的。”越初仍是淡漠着,没有任何情绪,但有些话明明到了嘴边,但最后却又没说。

  比如烟瘾是十二岁染的,那人将没抽完的烟直接塞进了他嘴里,捂着他的嘴让他生吞了。

  不说了,说了也没意思。

  越初说的并不详尽,就好像只是单纯为了应付应闲璋的好奇心罢了。可饶是如此,他的每句话每个字都狠狠碾过应闲璋的心口。

  应闲璋想不通,若是受苦来的,又何必让他回来呢。

  “…抱歉。”应闲璋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越初其实没太听懂这个道歉的含义,含混应下只是因为不想搭理他,可又一转念,自嘲着说道,“我还得感谢你们把我拖出苦海。”

  然后变成了一个枕头的童养媳,一个给他人提供灵力的物质媒介,一个履行合约的机器。

  这个故事单听起来就像是从苦海迈向深渊,一层一层最后直达万劫不复。故而即便现在过的不错,越初却从未过多亲近过他们。

  买来的奴隶亲近他的主人,听起来就像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越初自觉还没下贱到那种地步。

  ·

  那天晚上,越初一个人背剧本,应闲璋就盘腿坐在地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二人都没出声。如果不是事先了解过,不然会以为这是什么温馨和谐的画面。

  那晚的越初仍是睡不着,剧本背得头疼,最后也只能浑浑噩噩半梦半醒的躺上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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