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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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半个手腕都淤青,被捏出来的指印也特别明显。

  江沉砚把池榆拉到沙发上坐下,打开他带来的塑料袋,拿出纱布棉签碘酒和云南白药喷雾。

  “疼吗?”江沉砚轻轻碰了碰那块淤青,池榆摇头说不疼,他又用了一点力,池榆喊疼,漂亮的眉头蹙起,看向江沉砚的目光中带了点委屈。

  江沉砚整颗心都软了,但是又很生气,斥道:“疼你不会抽出手?你就这么任由我捏?”

  “你力气这么大,我哪儿抽得出来……”池榆的嗓音属于清冷挂,但是放缓语调拖长尾音又带点抱怨的腔调听起来像在撒娇。

  直男真是撩人不自知。

  江沉砚喉结攒动,再次开口时呼吸重了几分:“那你不会喊醒我?”

  池榆没有说话。

  他看着近在咫尺熟悉的眉目,思绪回到了很多年前。

  福利院曾经组织过一次秋游,在龙鼎山,回程的时候路上发生山体滑坡,下山的路被堵死,一车人被困在山里。

  好在大巴里带了备用帐篷,当晚他和江沉砚一个帐篷,共用一床被子。那天他好像跟江沉砚吵了一架,具体吵架内容他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很生气,把整张被子裹走不给江沉砚盖。

  他本来想着等过一会儿,如果江沉砚还不给他道歉,他就起来踹江沉砚一脚,轻轻的踹,然后原谅江沉砚。

  结果他睡着了。

  江沉砚盖着外套将就了一夜。

  夜里山中温度低,那个时候的小江沉砚体质不好,第二天就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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