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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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转过身,盛绥掏出怀表瞧了瞧,“太晚了,再聊小心明儿起不来床。”

  季维知瞧瞧时间,确实该回房休息。

  可经过这么一遭,季维知哪里睡得着?

  他还是满心忧虑,胡思乱想起那些有的没的,甚至担心盛绥会因此破产。

  小孩对盛家的财富一无所知,天真地问:“可是,现在远胜暂时归局里用,勤盛又给了我,那你怎么办啊?”

  其实盛绥余下的家底又何止这些,但他就是想存心逗小孩,于是朝季维知抬抬下巴,“那到时候要是我没钱花了……”

  季维知还以为他要说什么 “就把厂子收回去” 之类的话,连连点头,没想到对面说的是:“就给季总做兔儿爷。”

  季维知一下子面红耳赤,头摇得像拨浪鼓,什么转让,什么理事权,通通抛到脑后。

  要不是手里还攥着红头白纸,季维知几乎要怀疑,这就是盛绥为了整蛊自己想的一出闹剧。

  “什么跟什么呀,你正经点。” 季维知把手贴在脸上,想给它降降温,却徒劳无功。

  盛绥 “哦” 了声,点点头:“行,咱说点正经的。”

  就在季维知以为他要跟自己讨论什么大事时,听到男人风流又低沉的声音:“你说,我这是算嫁妆,还是算聘礼?”

  老男人又不正经了。

  荒唐的是,季维知还真在思考这个问题。

  两个男人,有嫁娶这一说么?如果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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