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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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还带着微红泛湿的咬痕。

  奚野的眉梢狠狠跳了一下,还是照办了。

  标记完,他一言不发,出了房间,回来的时候后颈贴着两层阻隔贴,浑身上下从头到脚都是柠檬的刺鼻气味。

  *

  季言礼烧了几天就退烧了,一退烧就觉得自己好了,躺不住,闹着要出院回家。

  然而回家归回家,每天早上定时定点,一开门,奚野和任景秋就像两只野狗一样蹲在门口。

  一开始季言礼还会疑惑你两怎么又来了,或是你两怎么又又又来了,季以禾还会烦不胜烦地问能不能滚远点,他家他妈的又不是开餐馆的。

  后来他两都妥协了,甚至还在餐桌旁边多摆了两把椅子。

  季言礼没工夫伤心了,他每天都在想四个人吃什么,季以禾也没工夫难受了,她每天都在和任景秋吵架。

  家里天天鸡犬不宁,两个人一冷一热,活生生把季言礼家一团死水似的气氛给搅得沸腾如岩浆入海,总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占据他的脑子,让人来不及沉浸在伤心里,又被拖进现实中处理那些鸡毛蒜皮的屁事。

  一会儿是任景秋又偷吃了以禾的零食,以禾暴跳如雷把他摁在地上打,一会儿是奚野睡到季言礼床上去了,以禾冲进季言礼的卧室把他拽走,奈何奚野像个秤砣一样抱着季言礼的枕头死都不走,两人打着打着误伤了旁边劝架的任景秋,任景秋一头撞在桌角上,捂着脑袋四仰八叉倒在地上哭天抢地,说为什么你两干架要为难我一个辅助。

  最后季言礼无可奈何道:“你们没有作业吗?”

  季以禾:“现在才六月!写什么暑假作业。”

  任景秋用脚蹬了蹬奚野:“诶,我们有作业吗?”

  奚野懒洋洋道:“问我干什么,我已经辍学三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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