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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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言礼简直难以启齿,但本着要陪他过易感期不得不对他的敏感地带有所了解的严谨科学的调查精神,还是红着脸问:“……那你,一般都什么时候,又因为什么……硬啊?”

  “就几乎,怎么说呢,你身上每个地方,你干的每件事。”

  季言礼:“……”

  季言礼的表情僵硬了,颤抖的目光一寸寸往下挪。

  奚野面无表情:“现在没有。”

  “好好好……”季言礼快要崩溃了,“还有别的吗,你说,说吧,我全都照做就是了!”

  “你这个发言很危险啊,学长。”

  季言礼欲哭无泪。

  奚野看着他,揶揄的神色消散了些,笑了笑:“没有了。”

  “真的?”

  奚野低声说:“嗯,没有了。”

  但是季言礼出于刨根问底精益求精、非要把问题钻研透彻、和绝不放过一丝细节的学术精神,两人又继续讨论了一些“如何让奚野感到愉悦”的方法,尤其是这种愉悦在易感期中无法迎合理智思维和高级享受,只能回归□□裸的本性,话题一度向着限制级的方向无底线滑坡。

  一度他们的讨论角度刁钻诡谲到了“如何把季言礼眼尾的小痣给遮起来”,因为作为评审的奚-大法官-野表示自己看到那颗痣就想X,然后就着“季言礼到底是戴眼镜更涩还是不戴眼镜更涩”进行了旷日持久的探讨,最后奚野说都一样,因为戴不戴他都想X。

  在这场破天荒的坦诚交心中,季言礼对奚野的认识上升到了一个哲学层面,在这个层面上原来奚野的想法还是很单纯的,对他的欲望也是很单纯的。

  总之就是想X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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