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 / 4）
以暴制暴的结果只会是两败俱伤，杜之年不忍心再看沈归晚受伤，也不想他继续再那样的环境里挣扎。
可沈归晚从来没有告诉过杜之年他的家世，也没有提过那个从未在对话里出现过的母亲。
杜之年知道沈归晚的母亲已经不在了，不在这里，或者已经离世，否则她不会忍心看着自己的儿子落到如此境地。
他知道，却从没有问过沈归晚的家世。
没有正当的身份去问也不愿去戳沈归晚的伤口，杜之年别无他法，只能将沈归晚留在自己的公寓里小心照顾。
就像是收留了被人虐待遗弃的流浪猫，带着一身伤的小猫湿漉漉地躲进温暖房间的角落，养好了伤又窝在他身旁陪他工作睡觉。
杜之年现在已经完完全全习惯了和沈归晚一起生活，出国的念头变得不那么强烈了。
他想安于现状，可杜衡誉和沈禄都不会让他们继续安稳地过下去。
除夕夜那些肮脏的画面和杜衡誉的警告时不时会出现在杜之年的梦里，他必须离开这里，跑到杜衡誉的手伸不到的地方。
沈归晚也是。
可他愿意和自己一起离开吗？
又或者说，沈归晚能离开这里吗？
思绪纠缠在一起，杜之年理不清。
他暴躁地揉搓着自己的头，末了又气馁地低下了头。
最初他要沈归晚做自己的情人只是因为贪色，后来沈归晚短暂地住进了他的公寓，他开始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迷恋沈归晚的肉体还是动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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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沈归晚从来没有告诉过杜之年他的家世，也没有提过那个从未在对话里出现过的母亲。
杜之年知道沈归晚的母亲已经不在了，不在这里，或者已经离世，否则她不会忍心看着自己的儿子落到如此境地。
他知道，却从没有问过沈归晚的家世。
没有正当的身份去问也不愿去戳沈归晚的伤口，杜之年别无他法，只能将沈归晚留在自己的公寓里小心照顾。
就像是收留了被人虐待遗弃的流浪猫，带着一身伤的小猫湿漉漉地躲进温暖房间的角落，养好了伤又窝在他身旁陪他工作睡觉。
杜之年现在已经完完全全习惯了和沈归晚一起生活，出国的念头变得不那么强烈了。
他想安于现状，可杜衡誉和沈禄都不会让他们继续安稳地过下去。
除夕夜那些肮脏的画面和杜衡誉的警告时不时会出现在杜之年的梦里，他必须离开这里，跑到杜衡誉的手伸不到的地方。
沈归晚也是。
可他愿意和自己一起离开吗？
又或者说，沈归晚能离开这里吗？
思绪纠缠在一起，杜之年理不清。
他暴躁地揉搓着自己的头，末了又气馁地低下了头。
最初他要沈归晚做自己的情人只是因为贪色，后来沈归晚短暂地住进了他的公寓，他开始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迷恋沈归晚的肉体还是动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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