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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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该有颜色的嘴唇, 像蒙了层白纱,把虚弱两个字具象化。

  程倦捏紧他的手:“让肖阮送你回医院, 比赛别打了。两天够了, 积分到前四了,今天只要我发挥稳定, 名次不会掉。”语气稍带恳求。

  程倦焦急又殷切得等着秦揽回答。

  两天比赛下来确实很幸苦,打得他汗流浃背, 甚至下了赛场都有些恍惚, 事后的复盘, 一概头昏耳聋听不进去。

  秦揽没想过, 有一天他会在熟悉的赛场上, 连三天的比赛都要撑不下来。

  操作意识没问题, 只是高强度的集中让他精神负荷,导致身体犯虚,紧接着四肢发软。

  “我没事,就最后五局,撑不住我喊裁判行吗?随时换老E。”秦揽抬手一指,所有视线跟着指尖移过去,“我主治医生都来了,他说我没问题。”

  休息室沙发上坐着位德国人,西装笔挺,带着副眼睛正在看手机。

  这是程倦强行请过来,说要给秦揽重新办理住院。他不住院,医生就得尽责陪护,高价请过来以防万一。

  结果人来了后,说秦揽只需要好好休息,不要再参加比赛使身体消耗过度,并没其它问题。

  ‘没问题’成了秦揽的托词,一次又一次执拗上场。

  程倦眉心顶在轮椅扶手上,秦揽伸手托着,怕他硌着。

  “你怎么就非得这么犟。”每个音里充满无奈和心疼,但已经妥协,程倦不会阻止秦揽上场。

  一个人的坚持,不该被外力或者爱的人阻挠。

  秦揽去揉他的颈子,程倦摇摇脖子,“你刚打完针,别用这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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