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招娣的重生 第164节(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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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艾伯特也提了些意见,“亲爱的,你的彩妆系列太‘白’了,懂我的意思么?如果能多出些色号,还有粉底液——我们能赚更多钱!”

  余自新安慰他,“别急, 别急,一步一步来。”

  艾伯特的意思是新新的彩妆不适合有色人种,而这部分人很可能是廉价彩妆的目标客户。

  在欧美,有色人种的平均收入和受教育程度低于白人,在美国,有色人种的犯罪率也更高。

  余自新和凯特讨论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呢?

  凯特反问,美国非裔从奴隶获得自由才多久?歧视哪里可能这么快消失?

  有歧视,有不平等,受教育的机会被剥夺,收入自然低。

  这又让余自新想到中日韩女性的困境。

  比如她生活的乡村,女性能赚钱,获得自己的房产,有支配财富的自由,是最近十年才渐渐发生的,究其原因,是中国经济腾飞后需要更多的劳动力,这从某种程度上“解放”了农村女性。

  和南北战争解放黑奴何其相似!高中历史课本上不是讲了,南北战争是奴隶制和资本制的斗争,北方的资本家需要大量的“自由的”廉价劳力,而南方种植园主霸占着奴隶,这才打起来了。

  美国的黑人至今还没完全取得平等,那么,中国的女性呢?或者说,全世界的女性呢?

  在巴黎过完新年,秦语陪余自新回国。

  他看她在飞机上还不停写写画画,“你不想休息一会儿么?”她摇摇头。

  他好奇看一眼,本子上画着大概只有她自己能看明白的图形和注解。

  余自新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习惯在飞机上筹划,好像这个时候更有灵感,效率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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