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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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应也不想劝说他什么。

  对于远山这样自小拜入载宁学派,以“远”字辈为荣的内门弟子,恐怕很难理解他对宁明志的仇恨。

  因为,载宁大师是享誉全球的大师。

  在钟应不知道他就是宁明志的时候,时不时也会在日本文化交流传播的新闻消息里,感慨日本的幸运。

  他们拥有稳定的社会,拥有巩固的阶层,也就能诞生无数生活安稳的研究者,去研究中国并不安稳的历史。

  无论是古建筑、古音乐、古诗词,都透着日本人寻根溯源的执着。

  他们研究中国,研究出了体系,以至于他们留下来的文献,成为了中国回过头研究自己的宝贵资料。

  可悲可叹可歌可泣。

  钟应对宁明志的仇恨,不妨碍他对日本完善研究模式的羡慕。

  他只期望,国内能够坚守这份安稳,不再重走错路,渐渐迎头赶上或是超越日本,对那些傲慢的软骨头说:“他们不过如此。”

  钟应常怀幽思,怡然自得。

  再与小川老师见面,同样的开心畅快。

  不过,今天的小川老师显得有些神秘。

  他问:“钟先生应该都学会了我教的功法了吧?”

  钟应笑着点头,如他所愿的展示着小川流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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