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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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中愈发害怕,愈发空虚。

  只抓着唯一的救命稻草,麻木得自我安慰一般重复道:

  “静笃……我是静笃唯一的知音!”

  钟应站起来,步履沉重,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对,你是沈先生唯一的知音……”他声音掷地有声,“曾经的。”

  眼前的宁明志沧桑枯槁,再也不像沈聆在日记里欣然提及的“致远”。

  只不过是一个该死的、写进日记就会脏了纸页笔墨的罪人。

  钟应走近看他,在周围人戒备的神色中,一眨不眨的凝视他,平静冷漠的说着宁明志想知道的一切。

  “沈先生确实临终前说起过你,他问,为什么你们一起看的前线报道,一起亲眼所见日军兽行,你还能软了膝盖,做刽子手的奴隶。”

  宁明志急促呼吸,他被这句话激怒,又渴求着知道更多。

  “他说什么,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自己一生坦荡,却问心有愧。”

  钟应不需要像爷爷一样隐瞒关键,他甚至为爷爷的委婉试探感到不值。

  他直白的告诉宁明志,沈聆日记里说过的事情。

  “因为他识人不清、被人蒙蔽,结交了一个奴颜屈膝的叛徒,害得遗音雅社的友人们四散天涯,不知何时才能重新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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