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病娇太监比命长 第25节(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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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一股浓郁的药香,宁晚心正对着妆台铜镜给自己上药。她闻声回头,见魏澜逆光站在门口,先是舒了一口气,而后看清他面上神色,却是一怔。

  魏澜一路上心思转的飞快,进门的电光火石间突然想明白其间关窍,他撩起泛红的眼皮,一双惑人的眼狠狠盯着宁晚心,恨不能扒其皮拆其骨,看看她的心是何种模样。

  宁晚心看他这模样心里有些难受,她转过身说:“我没……”

  魏澜的手钳住她的下巴,逼她费力地昂首看自己。

  宁晚心余下的话再难开口,悉数吞回腹中。

  他手上力道收紧,宁晚心通气不畅,脸颊憋得有些泛红,却仍然没她脸上另一处醒目。

  从眼尾到下颌,四道长长的指痕高高肿起,几乎遍布她整个侧脸。魏澜这一刻突觉方才下手太轻,可心疼压不住滚滚而上的怒火。

  “你故意的!”魏澜盯着她的眼睛,声音一字一字从口中压出来,难以置信却笃定。

  宁晚心身上最柔软脆弱的颈项让魏澜掐在手中,她喉头轻动,垂下眼帘,没有反驳。

  陆检堂虽然是个纨绔子,然而还不至于在刚闯了祸的情况下就继续不分场合在宫中放肆。

  他路过的时候,宁晚心正靠在院门树荫下的藤椅上打一方扇小憩,闻见响动,睁眼正对上陆检堂的视线。

  小内监始终垂头躬身,是以不曾看见宁晚心的动作。

  宁晚心并未出声,她对上陆检堂的目光,非但不行礼,反而嘲笑地对他做了个口型:废物。

  陆检堂端阳宫宴当晚闹了笑话这事早传得满京风雨,他自己也觉得当时身体里那股上涌的热气是酒后劲儿,宫宴膳食又是层层把关做出来的,并不曾怀疑有旁人做手脚。然而他丢了个大人却是实打实的,是以很忌讳旁人提起此事。

  若是高门子弟说了也便罢了,家世相当,说的又是事实,母亲如今又做不得他的主,真闯祸怕是逃不过一顿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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