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伎 第117节(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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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妃和其他人不一样,她早就想着卸妆了!脱妆的妆面还不如不要呢!所以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洗妆。

  “周公子、慧空师傅...大王...”红妃看向三人,一边往里走,一边道:“恕奴失礼,先失陪一下。”

  红妃进了闺房内室,迅速拆掉了头发上金碧辉煌的整套首饰。没办法,小舞台上表演也是‘表演’,打扮上总要繁复一些,而这是很累人的!不只是梳了紧绷绷的发髻,还在于沉重的簪钗插了一头,坠的头皮疼!

  梳通了头发之后,赶着时间就只在颈后打了个蓬蓬的发髻,用了一根银扁簪——这甚至很难说是燕居时的发髻,只有独处时才能如此了。

  秦娘姨抱来一套家常衣裳,红妃看着觉得没什么不好,就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了。这样前后总共花费一刻钟左右,她就出来了。

  走出来之后,柴琥首先就笑了:“你也太糟蹋那头好头发了,这髻儿算什么?有些像那牧人女子了。”

  柴琥说牧人女子,指的是北方游牧民族女性。那些女人常见打一根辫子,然后就低低地在脑后挽一个髻,主要是这样有利于保持头发清洁,少沾染尘土,也简单、方便行动——看历史上的蒙古女子、女真女子画像上的发髻就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了。

  当然,特指早期还没有发达的时候,等到他们实力越来越强大,部族女子也就讲究起来了。特别是贵族女子,她们也不用在意方不方便,自然是发展出了一套她们自己的‘传统发型’。

  “怕叫大王久等啊。”红妃笑着对秦娘姨点点头,先为柴琥和周环斟酒,然后又为慧空煮茶。

  虽然知道红妃说这话就是唬人的,她根本不可能是因为重视他才这样,更大可能是她图自己舒适。但人有时候是很好哄的,重点不在于哄他的话有多少可信度,重点在于他愿不愿意被哄住!

  现在柴琥就是这样,很容易就被红妃哄住了,大笑起来:“难得啊,这么会说话!”

  只是说完之后他又嘴贱了一下,道:“难道是觉得这些日子冷落本王冷落的厉害,心里心虚了...怕本王跑了?”

  红妃没有肯定或否定,只是给了柴琥一个微笑,让他自行体会其中的意思。然后在之后的闲话中,红妃就不理会他了,要么只和周环、慧空说话,要么就为他们表演节目。

  这就很搞柴琥的心态了,就在红妃和周环、慧空他们说起晚上读书的事情之时,他终于忍不住清了清嗓子,插话进去:“说到夜读书的事,别看本王如今是这样,少年时也认真用功过呢...好多夜读书的日子,现在还历历在目。”

  他是天潢贵胄,小时候肯定是要在先帝的安排下,和其他王子皇孙一起享受最优质的教学资源的。本朝非常重视教育,皇室成员成年之后怎样不说,在学习阶段是真的要下苦工的——这大概也是不少皇子开府独立之后放飞自我的原因,小时候憋得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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