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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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郡主自然晓得其中深意,只是这却是从小到大头一遭直面这样的示好。

  她下意识便要向后退去一步,身后却忽然有高大的身躯贴上来。

  傅长凛面色沉得要滴出墨来。

  他暗自拨弄着指间那枚象征权势的扳指,裹挟着冰霜与血色略微俯下身来:“私相授受,岂不折辱了郡主的清名。”

  男人一贯的冷冽气息与浑身的伤痕交织在一起,汇成极具侵略性与震慑意味的寒意。

  白偏墨半步未退,反而微抬起下颌来,神色自若地与他对视:“傅相所言极是。只是不知当年您与小郡主名正言顺时,可曾有过信物?”

  傅长凛身形一僵。

  这样的信物,小郡主送到丞相府可有太多了。

  从七夕的花灯到端午的香囊,年年不重样的生辰礼尽皆是她亲力亲为的。

  只是傅长凛不很在意,这些便一样不落地被相府的老主簿收在阁楼里。

  她曾连那样意义重大的飞仙佩都交到了傅长凛手里。

  傅长凛挖空了记忆,却没想出半个他曾回赠给小郡主的信物。

  她金尊玉贵,样样不缺,甚么样的稀罕物没有见过。

  是以小郡主每年的生辰礼,多是由老主簿自行拿主意,顶多在傅长凛闲暇时提一嘴,从来不需他亲自过目。

  唯一一次上心大约便是今年为小郡主备下的及笄礼,那枚象征傅家主母之位的沉月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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