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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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琢将侯英以合香为线索,让范纯仁辨认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见李忱面露沉思,谢琢进言:“此事无论是杨首辅还是陛下都还不知道,即使大理寺卿要上折子,这份折子也会在明日才出现在陛下的御案。”他抬头直视李忱,“所以,如今,主动权握在殿下手中。”

  李忱定定看向谢琢。

  谢琢视线不闪不避,眼中俱是赤诚忠心,嗓音微哑,劝道:“君父不慈,殿下应当多为自己考虑。”

  这话说得隐晦,但真的深究起来,极是大逆不道。可听在李忱耳中,却代表着谢琢已经彻底倒向了他。

  而且,“君父不慈”四个字,直说进了李忱的心窝——

  咸宁帝此前的做派,不就是不慈吗?

  无论为君为父,皆是不慈!

  李忱的语气温和了许多:“延龄不用着急,另外,你在大理寺可有听到别的消息?”

  谢琢沉思一番后回答:“在审范纯仁时,臣听过一个说法,说杨首辅之所以对此案如此关注,有一个原因是,此次押解兵械的禁军中,杨首辅的侄子也在,禁军全数覆灭,此人也未能逃生,杨首辅才会伤心迁怒。”

  李忱面露讥诮:“伤心?死没死还不一定。”他理了理自己的袍袖,“延龄在宫中太久,可能会惹人言,今日就先回去吧,我心中已经有数。”

  谢琢点到即止,依言拱手后,走出了宫门。

  李忱拢着袖口,望向文华殿的方向,许久后方道:“确实是一个送上门来的好机会。”

  第二天的大朝上,百官肃立,咸宁帝坐上御座,让诸位大臣有本上奏。

  他的话音刚落,御史便出列,明确弹劾首辅杨敬尧通敌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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