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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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什么药?

  纪筝回头一脸茫然地看着明辞越,明辞越有些无奈地低头看着他回笑。

  这次纪筝听清了,他见到这人敛了笑容,一字一顿道。

  “恕臣失礼,其实臣并不怎么喜欢当圣上的皇叔,以前是,今天是,一直也是。”

  纪筝有些慌乱,“皇叔这是什么意思?”

  他来不及等回复,便被带下了马,帐前有西漠的习俗,众人簇拥着撒花饮酒拜礼,明辞越被拦在了外面,不可能再跟进来,他微微踮起脚,回头去看,欢闹的人群中怎的也找不到皇叔颀长的身影。

  黎婴牵着那条红绸,将他牵进了帐。

  纪筝根本无法闹出动静,此夜他二人必须合帐同眠,外面全是西漠的人仔细看守听着动静。

  他身为一个任性无脑的暴君当然可以不管不顾地撕破脸,但他的边疆国土不行,他西四州的万户百姓更不行。

  纪筝情绪不高,还琢磨着明辞越最后一句话,往床上毫无形象地大字一仰躺,腿就垂在榻边。

  “今夜朕就洗洗睡了,这帐子满地都可以搭地铺,爱妃随意点别拘束,老夫老妻了,不用跟朕这么客气。”

  他打了个哈欠,将帐子里为数不多的被褥,打了个滚,尽数裹去了身上。

  已是子夜,奔波忙碌了一天,纪筝的大脑不困,眼皮却困极了,迷迷糊糊有些沉入梦境里。

  忽然,什么东西缠上他垂在床边的足,继而是小腿。

  他猛地睁开眼,坐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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